萸生

乌鸦像写字台。

2018.8.06

我第一次对酒有具体的文学概念,是在初一暑假。


我妈妈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平时给她推了多少电影一点不看,对这种飞机前座的玩意儿倒情有独钟的很。不过Mike says goodbye确实还可以。那个有酒瘾的单亲妈妈Nancy想要争取抚养权最后失败而跪在玄关拿个玻璃杯子喝酒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印象深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屏幕小像素低,那点荡着冰块的暧昧黄光显得很亲切。


但这么多年我都(客观地)避开了和酒有关的一切事物。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

不过能回想起那个片段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怎么说呢,我本能里抗拒旧物衍生的部分实在强大——因为那会消耗太多热情我总要哭——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哭的还是要哭的。


就像有所思,从原著的角度来看它真的哪儿哪儿都不好(可能是书转广播剧会降级,广播剧转歌又会降级)。我感觉把它归到网易云一个最喜欢的歌单但从来不听的行为实在有点像……金丝雀。这个心情很不好,但我控制不了,否则直接大剌剌地放它出来当正常的歌听就会使我更加难堪。

一天傍晚我去爬山,在那个歌单里随机播放,听到前奏我知道要糟了。当时已经爬到了山顶,手机在包里几次扯不出来,越急越乱,耳机线像盘结的树根一样缠绕在一起,最后连念白都要读完了歌词的第一个字将将要出来的时候我放弃了。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一开始还哭得比较矜持,低着头没有声音,后来爆发起来完全是野兽在哀嚎。我好久没哭也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声音这么难听。路过的人倒没怎么管我,只有一个阿姨用探究的眼神盯了我片刻仿佛在确定我是不是失恋了。就像糖之前在微博里曾经说过的那样,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一个素未谋面的外国人只看了你一眼,就准确地用你的母语道出了你自己的困窘。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啊。



所以那天看风语咒的时候大概想到秦时明月又触景生情了罢。这种类型动画带给我的感动从来不可说。曾经明宝也有过这样的岁月啊。所以我这种人看风语咒,就像看旧情人出息又身有残疾的孩子。老阿姨就是这么矫情。我说过要回坑的,我也知道兜兜转转挣挣扎扎我总是要回去的。也许是纯白的新书出来了,也许是我和学妹面个基。可是在回去之前的时间我到底在做什么呢。它没有变好,前辈也没有回来,乐乎上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入了坑。已经这么久了。可一切应该是这样的吗?四年前的暑假我也是一个人坐在电影院里,对旁边随意解说剧情的母亲有一种基于优越感而理所当然愤怒。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看表情就知道,她怎么敢把秦时明月的电影当成普通的,甚至是喜羊羊那一挂的电影来带孩子看!

四年前接触盗墓笔记以后应该是我在二次元最痛苦的一段时光。没有朋友,没有交流,找不到路。焦灼像水牢一样困住了作为孤独的修行。后来是怎么破除这种状态的,我忘了。渐渐的也不看同人了。

舞雩老师曾经写过一段话,照例没打tag。
最后一句是这样的:
顺水而下 人生不能回头 千山万水 一旦看过十五六岁的莲 往后自然没什么可说。
我评论了一句有些事情 错过不再返。老师这样回我: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这么多年 爱和恨 看一眼就明白了。各人回到各人那里去 疤口还在身上。世界之大 冥冥之中 哪里都去不了。
所以其实我不喜欢——应该是非常讨厌蓝忘机,一点都不奇怪。


但其实我评论的时候是有些羞愧的。仿佛像三月粉在强行刷存在感一样,挤在舞雩老师一堆忠实读者中——我非常喜欢她,但我看她文章的频率不算多,有些细节也全忘了——让我非常不知所措。但起码画风看上去还是正常的。直到我重翻糖果盒子最后一个Q&A,看到一堆可能五刷六刷浮光还记得很多细节的人在提问(我的问题在里面就像是老友聚会的下午茶有人带来了她姐姐家没人照看的孩子一样,只是比抖了一个讨人嫌的机灵要好一点),我忽然有点难过。

也许所谓的逃避完了以后我又要开始思考日动态是否道德了。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九月是脉脉老师的生日月,摸鱼组应该会出一本书吧。



到了最后,其实我真的很想写点什么,不是这样只对我个人(或者极少数和我相同体验的人)在特定时刻有意义的东西。而是能够真正……交到朋友的文字。我希望老天把我眼高手低的毛病给收了,或者再慈悲一点,赐予我表达的能力?我尽力不去思考能熟练(?)运用SL大法但仍然看着攻略死暗示了我什么。


每次看女神打码都会囿于自己的无知而气得咬被子,但轮到我了却恨不得再加个凯撒栅栏,双标是个好东西啊。上了大学了,大一稍微轻松点,要把专四考了,每周看三部电影,上至少三次BBC或者VOA,每个学期至少两本外文小说,两天时间非必要社交不看手机保护眼睛。
希望在毕业前能够顺利解出HB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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